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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讲武德

前几天答应人家给人家提供一篇技术稿,一直没时间写。今天带娃去永利广场的妙妙乐(游乐场)玩的时候,准备在附近找个可以静下来办公的地方。

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个安静的地方,才10点左右。肯德基必胜客已经人满为患了。星巴克也没找到,大早上得喝咖啡也没这个习惯。终于在附近瞥见一个奶茶店刚开始营业,我先进去大致瞄了一下:很空、安静、桌子附近有很多充电口。完全满足!!遂把电脑房子一个角落的桌子上,来前台点单,随便问下有没有wifi提供,有就完美了。老板说有的,网络不行。我说能浏览网页即可。

在我还没想好点个啥的时候,突然来了一帮女孩子,看样子初高中左右。还不及细想,一群人进店以后,每人掏出一个充电宝,直接把店里的插座干满!!真是不讲武德,等我点好,拿着小票去位置上的时候。5个插座都被5个充电宝汲取着。

我想了想,她们就是来个喝奶茶,喝完应该就走了。谁能想到,她们各点了一杯饮料之后,直接从另一个门进商场去了!!后来和老板的交流得知,她们几乎每周都来,去4楼的城市英雄(游乐场)玩的,下午再去学校。

这下可好,我是真来喝奶茶了。不过,谁年轻的时候不是这样呢?!

死亡直播

心情有点沉重,看到了热搜上的一条新闻-印度记者的死亡直播。因为最近爆出印度的新冠特别严重,基本上3天一百万感染的速度在上升,我以为是一位记者去底层直播了。最后发现是他自己的死亡直播!

是的,Srivastava他死了。

他在推特上发了一条求救信息:“我今年65岁,感染了新冠肺炎。我还患有脊柱炎,血氧已降至52。现在所有医院和医生的电话,都打不通。”此时,他儿子也正在拼命找医院,挨家挨户上门求救,但是无一例外,全部被拒。拒绝的理由是:入院必须有新冠检测报告,但Srivastava还没检测。

血氧一般低于90就应该注意了,将至52应该是很可怕的情况了。

这个时候,有官员在推特上看到了Srivastava的求救信息。官员让他提供完整信息。

记者Srivastava回复官员:“我的住址是……,电话是……,我现在血氧56,患有脊柱炎,我的新冠症状已有3天,检测报告后天能拿到。请问接下来我该做什么?”整条推文已经完全没有标点符号,说明记者已经极度危险。

推特上一位志愿者回复Srivastava,让他按一定格式,填写信息,并表示自己愿意帮忙协调医院资源。

格式如下:

患者姓名:
患者年龄、性别:
感染日期:
血氧饱和度:
现住址:
家人姓名及电话:
需求:


Srivastava没有办法,又按格式发了一遍信息。这个时候离他死亡还有1小时44分钟。

记者Srivastava继续发推:“我这一生,是为印度而战,不是为任何印度官员而战。希望其他人别像我一样,感染新冠,无人救助,却被反复询问这些没用的问题!这个时候离他死亡还有1小时40分钟。

记者Srivastava发推:“现在我的血氧31了,还有人能来救我吗?”血氧31,收都已经开始发黑。这个时候离他死亡还有1小时15分钟。

离他死亡半个小时。志愿者发推,艾特了很多人,就说了三个单词:“pl help. URGENT” 快来人,情况危急!

另一名志愿者发推:“他已经死了,印度北部邦的政府也死了。”

一群人眼睁睁看着他死了。
他自己眼睁睁看着自己死了。
他儿子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父亲死了。
死于病毒,
死于冷漠,
死于政府。

数据是冰冷的,三天死一百万人,大家已经可以无动于衷。
如果我处在这个环境,我该怎么办?

杭州又多了一个失意的人

下班

今天有点小雨,所以晚上在公司留了一会儿,加了个小班。 8 点左右和同事去园区的跑步机跑了一会儿。离开园区的时候大概 9 点了。原本这个时候的阿里应该刚开始陆续有人出来,可能下雨的原因,今天路上也没什么人。

遇见少年

我骑着电驴,从文一西路上转到荆常大道上,没往前几步路。在博雅城外面的马路牙子上有一团东西。因为下雨戴头盔的原因,并不是看的很清楚。也没什么在意,加速往回赶。当我骑近一看,好想是个人!那个人就坐在那里。他把手臂缩进衣服里,两个袖子就这么悬着,衣服下面的口子被拉到脚踝上。就这么蜷缩的坐在那里。

掉头

当我在脑子里理清楚刚刚看的的情形时,我的电驴已经在百米开外了。迅速的,我开始想,要不要回去问问。经过一番挣扎,此时我已经在一座小桥上了。我想如果是我在那里,多希望别人能关怀我一下。我在桥头掉转了方向。

没事就回去吧

我慢慢的骑到他边上,想着怎么和他说话会好一点。

“你好,有事吗”,我停下来,解了下头盔说。

“没事。”,他抬起头,略微惊讶地回我。

“我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?”,我继续问道。

“没啥事,你先走吧。”,他恢复冷漠地回我。

“没啥事的话,早点回去吧”,说完,我等他眼神确认。

离开

在貌似的确认眼神中,我掉头离开了。
谁没有失意过呢,如果别人问我,我应该没有勇气承认。

清明前

这两周有点忙,本有很多事要写,偷偷懒也算了。

清明,诸暨是提前过的,大家都早早的去上了坟。正好茶叶的采摘也差不多从这个时候开始了,整个大家子也开始忙碌起来。一年忙两次,上半年就是清明的采茶。这下半年呢,就是中秋前的摘香榧。这两个玩意又要摘又要炒,陆陆续续的,没有个把月都搞不定。

上周娃发高烧了,检查出来说的细菌感染,咽喉发炎。生病的时候,人都蔫吧了。原本孩子的静脉就细,儿子又有点胖,打个点滴扎了好几针。扎针的时候,别说老婆和丈人他们了,我都好几次想要放弃了。抱他在外面角落平复他心情的时候,没忍住哭了出来。但是在老婆喊我们过去时,我又忍住了。
这一次,把大家都累得不轻。

公司楼上搬来了很多新面孔,早上上班时,我就在下面楼梯口遇到了之前的同事-李辉。两个人错愕的聊了几句,赶紧去打卡了。第二天下午,下楼时又遇到左姐。她看了我一眼继续走。我喊了她一声,她停下来看了下说,“你胖了很多啊,一眼没认出来!”万点暴击。再后来就是顾头找我聊天了,我应该不会再回去了。

这两周的晚上,基本上都会去园区的跑步机上跑个步,天气好的话就去打个球。感觉人精神了一些,害的继续坚持。还好有智谭经常一起,不然真坚持不了。有些时候,相互的鼓励和监督是必要的。

晚上妈打电话过来,传过来的却是爸的声音。因为怕下雷雨,他说自己骑车转弯快了,摔了一跤,手机花屏了,问我能不能保修。手机是去年他生日的时候给他买的,时间确实在保修期内。但是碰撞也属于非保修范围之内。后来我视频看了下,估计是屏幕或者是排线坏了,建议明天去镇上问下能不能修,不行就等我们清明回去再处理。视频里也看到了爸摔得不轻,不过他自己还笑呵呵得说,“我们都得吸取教训”。而妈则在边上一直嘀咕着,“肯定是晚上外面酒喝多了”。

明天去打疫苗了,先这样吧。

远人兄,都还好吗?

题外话:上班不知春已深,花已经几开几谢了,蚂蚁蜜蜂也都忙活起来了。

时间真的是悄无声息,就如今晚的一阵急雨,来去匆匆。恍然之间,我从来杭算起,至今已有12年载。在杭州求学,求职,求偶(也不知道换成什么词好一些),到定居,摸爬滚打。也算和杭州有点小缘分。

雨深夜静,勾起了我对朋友的一些回忆。似乎杭州很小,所有人都在一起。又似乎杭州很大,离开的人就见不到了。记得,
我报工商大学的时候是以为工商工商,工字在前,是一个以工为重的学校,然而开学第一天,坐着校车里,听学长介绍的时候,才知道,我报错学校了。不过,后来因为这个学校的男女比例,我觉得我来得挺值。

毕业后,为了工作,在杭州转战了好几个阵地。在浦沿住的时候,发现一个农民房聚集地里好几个认识的小伙伴。在那里,我和南极作为隔壁邻居相住应该有一年半载的。天天一起吃饭和打球,也是快乐的时光。后来,他搬到蒋村,我还去看他。再后来,他回厦门了,他来杭州了,也顺便看我。

一次武汉出差回来在东站的走道上遇见东子,在插肩而过的瞬间认出了他,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,我回程他出差,话没说几句,心里确惊喜了好久。

同寝的死党小瑞瑞在杭州干了半年后,离开去了湖北和他的小伙伴做生意去了。本想着见不到了。半年之后,他就回来了,还向我讨教了下我这行好不好做。现在算同行了,原来的室友群,只有我俩扯扯淡了。

在华三的日子比较辛苦,和我临座的阿昆因为一个月迟到了18天被开除了。没记错的话,那是一个14年的年前,他原本打算年前多请几天假回老家结婚办酒席,这下可好,放长假了。当时交情不是很深,我就给了200,祝他顺利。没想到,后来他回杭求职困难,折腾了好久。远远没想到,他在亚信混得好了,推荐我去。

最幸运的事,在优能遇上了现在的老婆。

在和老婆逛超市的时候,偶遇了大学同班的苟苟和她老公。

在滨江儿保给儿子看肺炎的时候,没想到搁板之后是在亚信时的组长丁总。

在电信创新园吃午饭竟然能碰到在亚信时的经理,顾头。

有的相识了。
有的离开了。
有的相遇了。
有的疏远了。
有的再也不见了。

毕业就回了老家的骚哥,在结婚之后似乎销声匿迹了。
培训期间帮助我良多的老朱和老陆,在我工作稳定之后,似乎就没再联系了。
从优能离开之后,和华哥的联系几乎没有了。
和老陈、二师兄、魏姥爷隔三差五的约饭也逐渐少了。

这冥冥之中,似有缘分。道一句,远人兄,都还好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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